【ABO|澳耀】飓风过境06
ummmmmm立个旗，一周左右，下周周日之前，把飓风过境完结掉
赌场全靠脑补，不必细究，我爱掷骰
这章终于进入红门了，下章开始耍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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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飓风过境——赤窟红门篇】
Chapter06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王耀直到过了安检从关口走出来的那一瞬，才切身实地地有了进入到十三区内部的感觉。
说是安检，其实也就是粗略地看看过关人是否有携带大规模杀伤武器、生化武器之类的入境，然后再调一下电子档案登个记，顺便检测一下ABO性别是否属实等等，整个过程倒也花不了太长时间。毕竟这片区域本就不管枪支弹药，也没有维持秩序的警察，你不管我不管没人管，平日里靠的大都是各个帮派之间互相制约、自我归束。对自己人都如此，自然也就不能对入关的人做一些额外的要求。
不过王耀也并没有准备过多的武器装备，一把手枪和两盒备用子弹，轻装上阵，连背包都没带。倒也不是因为他过于自信，而是因为青三在出发前透露说红门有着这么一条板上钉钉的铁规矩——只能带冷兵器入馆。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只要你想得到的带刃儿的家伙事儿一概不管，而枪支炮弹则是一个子儿都别想蒙混过关。十三区内百十来号赌坊会馆，仅仅有赤窟红门这一家有这么条规矩，搞这么个特例。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玉皇大帝，只要进了这门儿就得入乡随俗、守这儿的规矩，这面儿上不由得就有些欺负人的架势来，然而当下十三区界内但凡有点脸面、能说得上话的却是无一人敢出言抗议、与红门对着干——这也算是奇事一件了。
三个人在关口汇合之后便直直朝着红门前进。这爿快七十亩地的大赌场自然算不得难找。豪宅巨府，财势绝伦，前门临着尚阳路，后门恨不得跨了半个十三区的面积堪堪收在荣熙道上，占尽了风水宝地。一路走去，都无需费心去问路查地图，朝着固定方向流动的人群成为了比路标更有效的导航。
十三区的氛围说到底与外边还是不大一样的。此时正是日暮时分，华灯初上，点点橙色的光晕亮在越来越深的夜色中。街道两旁是一幢幢美轮美奂的宅邸建筑，或是西洋风格或是中式装潢，在灯光音乐声的簇拥之下，可谓是形形色色、光怪陆离。这些个赌坊、酒会大都分属于不同的势力帮派，排场开的一家比一家大。夜晚将至，正是放情纵欲的好时光，上至达官巨贾、军国政要，下至执业未久、小有积蓄的普通民众都纷纷涌入这一方小小天地，不求个纸醉金迷，只望个一梦今宵。
“我去……这地界儿真是神了，一路上基本全都是alpha啊，beta都没瞅见几个……”京爷一边四处张望着，一边又往王耀身侧挨了挨，嘴上嫌弃着，“这味儿浓的，不天天火拼就怪了……啧啧啧。”每个alpha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或多或少都是敏感而排斥的，京爷直觉自己被这味道熏得头疼，快要窒息了。
王耀听后不由得往周遭瞧了瞧，这片地上的人大都分属于不同的组织和帮会，鱼龙混杂，三教九流。街上人的穿着也是大不相同，有西服笔挺的，也有长衫马褂的，画风各异却又奇异地融合在了一起，居然没有什么违和感。
“警署里不也全是alpha么，也没见你敏感成这样。”王耀一Omega自然也觉察出了这股子不容忽视的味道，然而那医生在他临出门时给他注射的那针不知名的药剂似乎还是挺有效的，他目前还并没有出现什么不适的症状。
“诶，此言差矣。”京爷一边摇了摇手指一边道，“咱们警员儿平时上班可都是注意得很的，为了不相互影响，产生躁动情绪，咱可是天天都喷抑制剂来控制信息素扩散的！不信你闻闻。”
“去去去，我可不想闻你那豆汁儿味儿的信息素。”王耀眉头一皱颇嫌弃地推开京爷伸到他鼻子底下的胳膊。
“我勒个去！？是哪个造的爷的谣！？”京爷一听就急了，“你才豆汁儿你全小区都豆汁儿！气死爷了，爷这明明是……”然而他这反驳的话刚说了半句就被陡然映入眼帘的巨型建筑给惊得渐渐没了后文。
——赤窟红门。
在拐过了一个路口后，赤窟红门的标志性建筑——那座数人高的绛红色异形铁门便硬生生地闯入三人的视野之中。这座风格不中不洋的庞然大物远远看去倒像是个牌楼的样子，近看却又发现其在细节装饰上颇有些西洋的风格。整体的色调雍容沉稳，风格透着些许奇诡，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威压之感。
“呃……这赤窟红门东家的品味可真是……嗯……很独特啊……”王耀盯着这大门三分钟之后给了这么一句评价。
“啊哈哈，嗯，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那种常人所欣赏不来的美？”京爷附和着。
“……嗯……”青三一阵无言。
三个人过了这道门之后才算是真的进了赤窟红门的地界。
那高高的红门下是一两米多高的双开铁门，一条大路笔直通向赤窟红门的主馆，路两旁每隔数米就有一盏地灯，亮在夜中，宛若星子。路的尽头是一座巨型的欧式喷泉，流动的水幕折射着晃晃的灯光，恍若金屑银花喷薄而出，漂亮极了。路两旁各有一片修剪整齐的绿茵草坪，草坪外更是亭台楼阁、拱桥流水，赫然是造出了一个特意为客人燕息休憩而准备的大花园。
京爷已被这阵仗惊住了头脑，一时间除了四处张望倒是半个字也吐不出来。王耀看着这一辆辆直进直出的名牌轿车，再瞅瞅自己这一伙人走着进来的穷酸样儿，顿觉失策——应该把警局上次打击深夜飙车小青年时拘下的那辆外国跑车开来的，好歹撑撑场子。
等到终于从大门走到主馆已经是二十多分钟之后的事了。事不宜迟，在交了身上仅剩的一把枪，过安检和兑换筹码之后，三个人总算是进了赤窟红门的主馆。
尴尬。真特么尴尬。
理想中万众瞩目的大佬型登场被稳妥妥地扼杀在了摇篮之中，三个平日里勤俭节约的小老百姓捧着一小盒刚兑换过来的新鲜筹码站在一片简直要闪瞎人眼的金碧辉煌之中，顿时生出了一丝丝的迷茫无措之感，大脑甚至有数秒钟的短路，白茫茫一片，连下一步要先迈哪只脚都反应不过来了。
“……不是吧，警局给咱们的备用资金就换了这么一小盒塑料片子？”京爷掂量了掂量手中的筹码，不敢相信那么一大笔钱如今到了手上就是这么一个轻飘飘的重量。
“嗯……”王耀倒也不是第一次进赌场，以前出任务的时候也接触过类似的地方，然而这个规模的赌坊确确实实还是他的初回体验，就更别提还要亲自上阵赌上一两把了。
“这要是一个不留神两个不注意的，市中心繁华地段的一个洗手间可就出去了……”
“你这什么换算方法……”青三被逗笑了，摆摆手道，“我就不上了，二位队长尽兴。”
“尽什么兴，又不是来玩的。”王耀也笑笑摇摇头。
“对对，不能忘了正经事。”闻言京爷连忙收起一副被资本家酸掉牙的表情，撇撇嘴角转移了目光，开始观察起了周围的情形。
赤窟红门的主馆是一座宏伟华奢的大洋楼，虽然只有三层，每层却有数人之高，主楼采用天井结构，三层的顶棚上吊着一盏巨大的水晶灯，瑰丽奢华，耀人眼目。一条直铺向主楼梯的艳红的地毯直直将会馆一层分为两部分，这一层乃是提供给如王耀一行人这般“小资产家”的赌场，左边乃是中式赌坊，有着牌九麻将、骰子摇缸，右边则是西式赌场，摆着一十二张三十六门的轮盘赌桌，梭哈扑克和老虎机等等也是一应俱全，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直令人眼花缭乱。
赌客们或是穿着礼服西装三五成群地围在各个赌桌旁边，兴致高昂地押注下本；或是抽着雪茄，喝着香槟，怀里搂着柔媚的Omega情人陷在大厅一旁休息区的沙发中聊天谈事。人声嘈杂，欢笑声，押注声，懊丧声，娇笑声不绝于耳。气味混乱，烈酒，香槟，香水，濒临发情的Omega们，刺鼻的alpha们，直冲面门。
腺体开始微微瘙痒发热。察觉到些微不适的王耀不禁微微用力握紧了那医生在临出发前给他的两支喷雾。只有手指粗的外形，一支高浓度抑制剂，另外一支……则是用那医生的信息素调制的alpha信息素药剂。
不管哪一支，都不过是饮鸩止渴。
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不能在这里耗费太长的时间。王耀暗暗告诫自己。
偌大的场馆，只他们三个与这氛围格格不入。再这么下去，他们将一筹莫展。必须快点融入这销金窟的氛围之中。王耀想着便不再犹豫，拿着筹码迈步走向了不远处掷骰的赌台。
说到底，他在赌博方面也是新手一个。出发前堪堪背熟了一些常见赌法的流程和规则，还没怎么熟悉呢，这就要提刀上阵了，王耀稍稍心下发虚，准备先观战几轮再做打算。好在这掷骰的规则也是简单，说白了便是猜数字，全凭运气。京爷雄赳赳气昂昂地上前迎战，小小地压了那么几注，还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就把他市中心繁华地段的洗手间给赔了进去，灰溜溜地又回来求安慰了。
王耀一看顿觉不行，这输钱的速度可不是他们能负担得了的，怕到时候钱都赔了进去，有用的话却一句也没套着，那可就麻烦了。想到这儿，他不由得走上前去，挤进人群在赌桌不惹眼的地方辟出了一角打算观摩学习一下。因为是中式赌法，赌客们都显得随性许多，荷官一边摇着骰盅一边招呼着下注，赌客们纷纷掏出筹码压在桌上标着一至十二的不同方格中，并大声嚷嚷着自己笃信的数字。王耀瞧半天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那骰子相撞的声音煞是恼人，只想掏出筹码随便压一注了事。
然而就在此时，他突然感到有一尖锐冰冷之物带着不轻不重的力度神不知鬼不觉地抵上了他的后背，这熟悉的感觉令他一瞬间汗毛直立，浑身僵直。
枪口！
身份暴露了！？不对，赤窟红门里怎么可能还有人持有枪械！？他是什么目的！？一时间数个问题直涌而上，王耀一瞬间心乱如麻，不敢回头也不敢轻举妄动。身侧的赌客们还在大声吵嚷着，热烈的气氛之下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一隅的冰凉凝重。京爷他们隔着拥围在赌桌旁的人墙所以根本发现不了他的异样。从他们的角度来看，这个正拿枪抵着自己的人看起来只是普通地贴在自己身后而已。
这个人是谁？他是算好了看自己单独行动的时候过来的。自己刚才真是大意了。
王耀想问问身后之人究竟是何用意，然而周围嘈杂的人声吞噬了一切低声交流的可能性，王耀只能按兵不动，等待那人的下一步动作。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人并未向他搭话或者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数秒之后，王耀只感到那枪管顺着他的脊梁隔着西服以一种颇为暧昧的力度缓缓滑下，停在了他的后腰处。高度紧绷的精神状态下，王耀对一切触感都极为敏感，如此一个似乎别有用心的动作，恍若是谁用指尖极尽轻佻地顺着他的脊骨抚摸而下一般，热度酥痒也顺着脊梁燃烧起来，半遮半掩地挑动着什么。
“唔！？”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动摇和颤抖，身后那男人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两声低沉的笑。
干嘛！要杀就杀要剐就剐，这恍若性骚扰的动作特么是几个意思！？
听闻这两声低笑，气恼一瞬喷涌而上，王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想转身给身后这家伙来上一下子教他做人，哪知他刚想动作，抵在他尾椎骨上的枪管就未卜先知似的狠狠戳了一下以示警告，王耀只得作罢，皱了眉头忍气吞声，咬紧了牙关微侧了头道：
“你特么的到底要做什么！？”
身后那人这回便一个笑都没流出来，只是那不老实的枪管又开始了动作。那人用枪抵着王耀的后腰缓缓地开始划起道来，似乎是在写字。
难道……难道这不是犯罪团伙的人？只是一个瞧上自己的赌客？王耀心里一瞬间百转千回，脑子里冒出的想法匪夷所思得令他自己都觉得好笑。看上老子就正面来啊！老子最看不上背后搞小动作的了！？
腰间本就是王耀的敏感地带，这会被人如此调戏，不消半晌他已是出了一头细密的汗珠。他没办法回头也没办法反抗，只得硬生生受了。两个笔画写完，王耀识出此字。
“七”？
难道他是让自己押注七点的意思？
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王耀虽然弄不清这人的意思，却也只得顺着他的意思将手中的筹码放在了写着七的格子里。他这一注下的十分的不起眼，这一轮压十一的人占绝大多数，与写着“十一”那一格里堆得如小山高的筹码相比，王耀最后放上去的两个可怜的筹码形单影只地守在数字“七”的旁边，就像在守着自己最后的尊严。他身旁的一位不相识的赌客瞧见他的动作之后轻笑着回头打量了他一眼，那目光就像在看着一个马上就要输光的笑话。
“……”看屁啊看。王耀使劲瞪了那赌客一眼之后，那人马上识趣地移开了目光。
“好。押注时间结束。”荷官说道，“下面准备开盅。”
气氛开始变得紧张起来，氧气仿佛都随着每一次呼吸开始减少，王耀这才真切地体会到赌场中那种千钧一发的紧张感。
“十一！十一！十一！”周围的呼声开始愈来愈大，赌客们都脸红脖子粗地大声呼喊着那个众望所归的数字，目光集中在那个小小的木盅上，灼热得仿佛要将其烧出一个窟窿。
终于，在荷官的操作下，木盅慢慢打开——
七点！
“哎呀！——”顿时哀声一片。
王耀却恍若雷劈一般定在了那里——真的是七！方才对他投来嘲笑目光的那名赌客立刻转过头来惊奇地望向他，然而王耀却比他还要惊奇。
是谁！？自己身后的这人到底是谁？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还等不及王耀细想，荷官就已经开始重新张罗，他也不得不被迫投入到新一局的掷骰之中。
接下来的几轮中，那人又接连在王耀后腰上写下数字，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在点数揭晓之前就押对了结果。王耀完全摸不清那人的想法，只得顺着那人的意思，赢了几个市中心的厕所回来。直到数轮过后，紧紧抵着腰间的力度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王耀察觉之后瞬间回头，却也未能在一瞬间涌上的赌客中捕捉到哪怕一丝与那人有关的线索。
“哪路神仙啊？”王耀看着不断涌上来的新的赌客，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抱着赢来的筹码从人群中退了出来。
“我天，老大，你可以啊，赢这么多！”站在一旁柱子边上已经和青三品上香槟的京爷一瞧见王耀从赌桌旁的人群中出来了连忙围了上来，“好啊，我和青三费劲巴拉地在一旁侦察地形的时候，老大你玩得挺high啊~”
“刚看见什么可疑的人没有？”王耀却好似心不在焉地将手中的筹码一股脑全都扔给京爷之后，张头张脑地四处张望着。
“没啊？你在找人？”京爷一边数着赢来的筹码一边道，“刚怎么样啊？找到赌客套到话了么？”
到处都没有。
“……”王耀不由得若有所思地叹了一口气，接着正色道，“行啦，别数了，都上点儿心，这里有人持枪。”
“哈？”京爷闻言果然面色一沉，“难道是红门自家的人？”
“……不会吧。”青三闻言也是面色一僵。
“……我也不确定。不过小心点还是好的。”王耀叮嘱着，正当他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有人使劲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紧接着一声轻快的男声便吹耳传来。
“诶我说这位老哥今天运气不错啊。”
王耀一转头，只见来人正是方才在赌桌上最开始对自己不屑一顾，后来在自己赢钱之后又对自己刮目相看的那位赌客。
“刚在连着赢了十好几轮的就是你吧，我是不会认错的。”这位赌客穿着中式长衫，身材微胖，一只手戴了两枚亮灿灿的金戒指和墨绿色的扳指，见着王耀笑得跟朵富贵花似的，一脸谄媚地套着近乎，“老板哪里人啊？方才我跟着你下注，赢了不老少，你一走我又完了，这不就出来投奔靠山来了。”
王耀瞧着他的模样，心思一转，福至心灵，立刻装出一副哪儿哪儿哪儿的大老板的架势轻蔑一笑：“这骰子没什么技术含量，一两把还好，赢多了也就没什么意思。”
一旁的京爷一听这话立刻也灵犀一点，立马拽拽地接话道：“净是些赢钱的局，又不差钱，真是没趣。”
“是是是，几位一看就颇具贵人之相。诶，”那赌客说着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突然就想要屈身去够王耀的手，“您这扳指的翠成色不错，好货……我做珠宝生意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透亮的玉。”
“哎，我也是好这个，托朋友给我收来的。”王耀笑笑不动声色地将手从那赌客手里收了回来，转而不经意似的地问道，“我和朋友第一次来，这儿有没有……”王耀刻意将声音压得越来越低，最后的几个字收在几声模糊的低笑里。
那赌客立刻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目光里带这些促狭的笑意，轻声道：“没想到老板你是冲着这个来的。早说啊。”
有门儿。王耀目光一亮，接着试探道：“您知道？”
“这生意声张不得的，红门也是最近才开始悄摸儿地做，了解内情的也都是些红门的老主顾。不过……”那赌客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皱了皱眉吸了吸鼻子道，“恕我直言，阁下……是个O吧？刚才我看您拉着你的手的时候就有点感觉，没敢确认。”
“有什么问题么？”
“红门这里做的都是O的生意，您要找乐子的话，一个O还去找O？”
“……”当下社会比之以前已经开明不少，omega和alpha的社会地位几近平等，有能力的站得高爬得远的O比比皆是。但是在赌场，况且今天又是这么一个目的……王耀暗忖了一瞬，便不动声色地脚下一踩某一直作壁上观的二队长，对方得令之后立刻上来与王耀形成勾肩搭背之势，一副军痞的模样，混账话张口就来：
“爷爷我就好这口，想再找个听话点的，我们一起三人行。”
“……”王耀极力压下想将此人一个横扫过肩摔狠揍一顿的心理，呼了两口气之后顺着他的话又补了一句。
“怎么？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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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客内心：卧槽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O好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