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灯布丁

APH 澳耀
小号@alight-qingdeng 全职&盗笔

【澳耀】雨中荷叶终不湿

自在想看壕气的澳总来着23333然而并没有多壕气233333其实我只是想苏濠镜,想写他的办公室(play?)【并没有】去等濠镜工作完的先生><两个人约好了工作完一起去吃烤串来着w挺萌的w阅读愉快><【虽然发生在赌场里却并没有什么赌场元素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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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荷叶终不湿】

 

  王耀百无聊赖地斜倚在王濠镜办公桌前,闲闲地把玩着他办公桌上的摆件。他看了看几乎快有两层楼高的屋顶和中央吊着的繁复巨大的水晶吊灯,觉得自己对于这样的地方仍不是十分适应。屋子里的冷气很足,丝毫感受不到一点夏天应有的炎热感,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好闻的味道——大概又是一种自己叫不上名字的香味。王耀一边在心里暗自咋舌,一边装作毫不在意地悄悄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自己身后那个坐在桌旁处理公务的人。

 

  许是觉得太过拘束,王濠镜早已将西装外套脱下了放在一旁的沙发扶手上。此刻他只穿着白衬衫和剪裁良好的深灰色马甲,在椅子上坐得笔直,很有一种高贵优雅的气质。王耀还是第一次看见王濠镜带这种金丝细框的圆形眼镜,似乎更加将濠镜身上那种斯文严谨的气质衬托出来。他稍稍低头看文件的时候,原本整齐的发丝有丝缕便垂下来少许,稍稍遮掩住了额头。濠镜的睫毛也是比较长的,垂目的时候便会将他黑润的眸光挡住少许,有一种别样的沉静感。

 

  濠镜写字的时候仍是喜欢用钢笔,不知是不是有意,他今天用的这支钢笔,是王耀某次来他这里的路上买来送给他的小礼物,本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他却一直宝贝着。这支钢笔的格调大概是和这间屋子最不相称的了——王耀不由得叹气。王濠镜修长白皙的指尖攥着笔杆,不急不慢地写着,手腕处袖口的袖扣随着动作被室内的光照的一闪一闪。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笔尖与纸张摩擦时发出的“刷刷”声。明明有些单一枯燥,王耀此刻却觉得这声音很是好听。

 

  突然,像是感受到了王耀的目光一般,王濠镜停下了笔,淡淡地开口:“先生若是渴了,那边的立柜里有些酒。您将就一下?”

 

  王耀闻言连忙有些慌张地移开了目光,轻咳了一声,也不答话,继续摆弄手中摆件。

 

  王濠镜见自家先生有些无措的样子,却是有些忍俊不禁。他的声音里染上些笑意,低沉清雅,“您这般看着濠镜,濠镜的工作进度怕是要被拖慢了啊……”

 

  王耀听他这样打趣,那里还坐得住,便将手中的摆件放回原处,道:“那我还是先走好了,你工作完了叫我。”

 

  这回倒是换王濠镜慌了神,猛地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往前一躬身子连忙拉住了王耀的手,急道:“诶!先生!不要走。您走了只怕濠镜会更加分神。”

 

  王耀顿时觉得他这个弟弟还真是不好捉摸。啊、是愈发的不好琢磨起来。

 

  “……”他愣了愣,又看了看王濠镜眸里掩不住的着急,便只得又转过身,重新倚在桌前。

 

  王濠镜见他没有想走的意思了才又安心下来,继续开始工作。王耀却也不再看他,而是往他弟弟刚刚说的那个立柜走去。四周的墙壁上贴着带有暗纹的壁纸,不太张扬。明明楼下便是赌场,这间屋子里却没听到丝毫的嘈杂之声,很是清净。王耀站在那立柜前透过柜子门的玻璃窗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那些看上去十分名贵的酒,然后就空着手又走回了王濠镜桌前。

 

  王濠镜稍稍抬头,发现他的先生并未取酒来喝,有些疑惑道:“先生不渴?”

 

  王耀只是摇摇头:“我喝不惯洋酒。”

 

  王濠镜闻言轻微的皱了皱眉,“那您再坚持一下,濠镜等一会请您去外面吃。”

 

  “那我要在路边小摊上吃烤串!”

 

  王濠镜看着王耀的兴奋之色,这才笑了,点头应道:“好好好、都依您。”

 

  其实王耀哪里会在意这几个钱,他也在国内有几家企业。但是他从来都是节俭的性子,平时也是随性惯了,若是想玩点什么,都有濠镜奉陪,便也不常来赌场,所以此刻来到这里确实是有些拘束了。他觉得若不是能看看他这位平日里忙得很的弟弟,他大概就不会委屈自己再在这里等着了。

 

  “啊……为什么我非要在这里无所事事的看着你工作……”

 

  “……是濠镜任性了。”王濠镜明明是道歉却又勾了嘴角,“只是想多和先生在一起罢了。”

 

  “……”于是王耀又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王濠镜又打量了下他家先生,觉得他可能是真的无聊了,但若是放先生下到一层去玩,他出于私心又不愿。他想了想便放下了笔,提议道:“先生莫不是闲了?要不要……濠镜陪您玩两局桌球解闷?”

 

  王耀闻言一愣,带着些惊讶之色望了望王濠镜的脸,便同意了:“……好啊,你拿什么来做赌资?”

 

  王濠镜听到这句话一时间有些无措,他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

 

  王耀见他一脸讶异无措的神色,不禁有些好笑又好气:“喂……倒是听说过你亲自上阵的时候是什么都不带的,只因为不会输。但和我玩也不做丝毫的准备,是不是太过自信了些?”

 

  他顿了顿,笑道:“我可是最了解你套路的人啊……”

 

  “呵、怎么会?”王濠镜也笑了,眸色一转,回道,“濠镜并不是过于自负,而是没有什么值钱的可以用来赌的。唯一一样珍贵的……”

 

  他突然将目光轻轻地搭在了王耀身上,语调拖长,有一种被人缓缓逼迫的紧张之感,低沉地念道:

 

  “却又是输不起的。”

 

  王耀被他这几个字念得身子一僵,顿了两秒,连忙摆手道,“啊……还是不玩了。”

 

  他转身走到一旁的沙发上横躺下,步子似乎有些不易察觉的急。

 

  王濠镜仿佛早已预料到了一般笑意愈来愈深,应道:“也好,先生便在那里休息一下,濠镜很快就好。”

 

  王耀并不理他,只是仰躺着一动不动,盯着房顶。又过了半晌才轻轻地说了一句不相关的话:“濠镜,你知道下雨时候的荷叶么?既不会被雨水打湿,积的水多了的时候,还懂得弯腰任雨水滑落,回到轻松时候的样子。”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王濠镜,声音有些模糊地从沙发靠垫处传出来:

 

  “你真是狡猾啊……濠镜……”

 

  王濠镜闻言却是笑着轻轻地应下了,“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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